开展专题询问是法律赋予人大常委会的法定职责，也是人大常委会行使监督职权的重要形式。
7月27日，武安市八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对大气污染防治工作情况做专题询问。
专题询问会前，武安市人大常委会多次组织部分常委会委员和人大代表召开座谈会议，听取汇报，征求意见，并到企业、河道、农村实地察看，全方面了解大气污染防治情况，为本次专题询问会打下了坚实基础。会上，13名人大常委会委员和人大代表围绕扭转空气质量综合指数排名靠后的被动局面、切实治理车辆运输、建筑施工工地、河道沙场及露天盗采扬尘、强化秸秆禁烧管控、加强企业无组织排放监管、大力解决执法不到位不及时、淘汰限行老旧车辆、治理城乡结合部露天烧烤、优化产业体系调整、加强燃油品质监管等一连串直戳大气污染“要害”的尖锐问题进行询问。
武安市政府及有关部门负责人一一答复，实事求是，坦诚深入，回应了群众关切、社会关注。专题询问活动的开展既督促激励了政府工作，问出了实效，又动员全社会共同关注大气污染防治，凝聚了共识。在专题询问会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中，大家感受到了“询问”的力量，问出了原因，问出了责任，问出了解决的办法和措施，问答双方在沟通和交流中增进了理解和共识，达到了预期效果。
随后，常委会组成人员以无记名投票方式对被询问部门履行大气污染防治职责情况做了满意度测评。
目前武安市大气污染防治工作形势严峻，上级对武安市的考核名次总是在后位徘徊。请问市政府针对该市大气污染现状，采取哪些具体措施以摆脱落后面貌？
一要突出抓好“四大行业”深度治理，在全省率先实现超低排放。在有组织排放治理上，围绕“超低排放”目标，按照冶金工业规划研究院专家团队“一企一策”方案，把超低排放改造与生产负荷挂钩，全面加快投资超100亿元、540项环保设施提升改造。
二要突出抓二三季度差别化管控，减少污染物排放总量。今年1－4月份，钢铁企业限产50%。4月底，对排污许可证后督查问题整改情况逐一进行了验收；6月底，按照邯郸要求，第三季度在整体生产负荷下调10%。焦化企业按照绩效考核评估导则要求，分别延长结焦时间32小时、36小时、40小时已全部执行到位。
三要突出抓好工业公司规范提升，加快其他涉气行业的环保整治。针对整治提升进度不快、标准不高、监管缺失等实际，召集市环保、工促、冶金、安监、质监、水利等部门负责，就全市中小企业整治提升标准做了研究讨论，专门印发了整改标准和验收程序，明确时间节点，从环保手续、环保工艺等方面抓起，完成一家、验收一家，到8月底完不成整治的，由部门和属地乡镇坚决按照“两断三清”取缔到位。
四要突出“车、尘、油、煤”治理，弥补大气污染防治工作短板。“车”就是对过境车辆，制定出台了常态化远端绕行方案，卡死出入市口，确保“零入市”；“尘”就是抓好道路和建筑工地扬尘综合整治，实行扬尘治理网格化管理，切实发挥好176辆机扫车作用。“油”就是开展成品油质量专项治理。“煤”就是最大限度减少燃煤污染排放，全区域严厉打击劣质煤，对四大行业等用煤大户每周抽检，对主城区开展散煤清零，积极推广“煤改气、煤改新、煤改电”，对农村散煤进行治理。
五要突出抓好空气监测点联防联控，实施科学治霾、精准治霾。加紧建设环保“大数据”平台。加速实现“三个全覆盖”。加大重点区域环境整治力度。聘请程水源教授开展污染源解析。
六要突出抓好乡镇环保所规范运行，确保辖区内环保工作全覆盖。120多万元，专门用于乡镇环保所标准化建设。在乡镇人员到位的基础上，又从环保分局中挑选具有执法资格的人员逐一对应到乡镇。从现在到年底每月进行1次集中培训，培训人员包括乡镇党委书记、乡镇长、主管和乡镇环保所全体以及环保分局执法中队对口乡镇人员。
请问武安市政府对热情参加治理、投资大、效果好的企业有什么鼓励政策、奖励措施？
一是差别水电价。依据上级有关政策、借鉴外地成熟做法，创造性制定执行差别水电价办法，对执行各级环保政策指令态度不积极、落实不到位的企业，按照0.2元-0.6元三档标准执行差别电价，2－4元两档标准执行差别水价，直至整改到位。
二是公开曝光。凡执行市委、市政府各项环保决策部署不力、不到位，或被督查发现各类环境问题的，一律电视公开曝光。今年以来已有3家企业有关负责人，5个部门主要负责上电视公开检查，2个乡镇党委书记在环保大会上公开检查。
三是烧结机停供电。主要是针对全市14家钢铁企业，凡发现企业存在相应违法生产行为或拒不执行政策指令的，对其相应烧结机实行预警停电，直至全厂停电。
四是严格执法。紧盯重点区域、重点行业、重点企业、重点时段、重点问题，强化环保与公安、司法部门的联动，坚持“重拳出击、以打开路”，严厉打击各类环境违背法律规定的行为，在社会上形成震慑效应。把督查和问责结合起来，凡察觉缺陷突出的及时移交监察委和公安部门，及时启动相应的问责和司法程序。
五是考核问责。制定出台了《武安市2018年大气环境综合治理工作问责办法（试行）》（武发〔2018〕13号），对乡镇和部门一般干部、中层干部、领导班子，分不一样的情形实施不相同程度问责，切实解决“最后一公里”问题，确保各项措施坚决有效落实到位。
对积极参与治理、投资大、效果好的企业我们适当增加其生产负荷。此次二、三季度强化管控，重点对高污染、高排放行业进行管控，行业管控不搞一刀切，依法依规实施差别化、精准化管控；对重点企业一企一策、精准施治，最大限度地考虑不同企业环保设施差别化，管控措施以烧结机、高炉、转炉的环保水平定限产比例。尤其是在4月份，我们督导钢铁企业按照省环保厅303号文件要求积极主动整改，以“谁整改，谁受益”为原则，对企业以月为单位实施动态管理。
总之，要向钢铁企业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绿色评估生产负荷与企业自身环保治理水平挂钩，要想多生产，最终还得依靠自身的环保投入。
目前影响武安市环境空气质量的重要的因素是什么？大气污染防治工作中最难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目前影响武安市环境空气质量的重要的因素为：一是以煤为主的能源结构；二是以汽运为主的运输结构；三是以道路、施工、露天矿山、城乡地面、工业料堆场等为主的扬尘无组织排放。目前，大气污染防治工作中短时间难以解决的问题有四个：一是产业体系重。以重工业为主的工业格局仍没有从根本上改变，重工业占规上工业比重75.9%，四大行业相关排放对全市的贡献达到60%以上。二是能源结构单一。全市涉气企业，能耗以煤为主。2017年规上煤炭消费1625万吨，四大行业煤炭消费1420万吨，占全市煤炭消费总量的87 %。三是工业布局不合理。城区及周边地区的企业就有7家，大都处于上风口，加剧了城区空气污染情况，钢铁围城现场突出。四是运输结构不合理。全市18家重点企业只有两家具有铁路专用线（新兴铸管和河北华丰），据测算仅矿石一项，每年通过公路运输的就有将近6000万吨，既排放大量的氮氧化物，又产生大量扬尘。
请问市政府大气办，作为大气污染防治牵总机构，如何协调相关职能部门在指导企业投资环保治理的同时，结合国家有关标准，做到科学超前，避免企业走弯路和重复投资？
首先，工业公司排放标准分为国家标准和区域标准【省级制定的标准】。环保部和省环保厅按照有关程序对执行标准做动态提标调整，且每一次提标调整后，均明确1年以上的延期执行时间，给予地方政府和企业治理时间。其次，我市最大限度地考虑企业治理标准提标问题，一方面聘请了北京冶金规划设计研究院，按照高于、严于国家标准，制定了一企一策深度治理计划，最大限度避免企业重复投资；另一方面，坚持问题导向，结合各级督查发现问题和无组织排放治理，重新制定了涉气中小企业环保整治标准，并要求各行业主管部门按照标准督促企业严格整治。
在此需要补充说明，近几年个别企业确实存在治理设备重复建设问题，但根本原因并非治理标准提升变化，而是企业出于节省资金考虑，未依规定标准配套建设治理设施，不能确保污染物稳定达标排放，不得已对治理设备做重建。
据群众反映，环保分局在环保执法时，存在执法不到位、不及时、执法随意性、选择性和人情化、以罚为主等现象，请问今后如何在这方面加强和改进？
一是联合执法行动机制。在夜查、晨查等执法行动中实行混合编组，执法组直奔现场、全程录像、确保公正。
二是双随机、交叉执法机制。打乱各执法中队监管辖区，确保环境执法检查实效。
三是建立岗位轮换、调整制度。对执法岗位上满两年的执法科室、中队负责人实行轮岗，避免人情干扰执法问题发生。
四是建立环保问题整改机制。对各级督查检查发现的问题以及本级检查发现的问题，建立了清单，实行了台账式管理。
五是完善执法人员教育培训机制，不间断聘请专家对一线执法人员、驻厂监管人员进行岗位培训，加强执法人员政治、思想和能力建设，不断锻造环保执法铁军。
六是强化在线多万元，率先在县级市建立起监控平台。对四大行业及45米以上高架源企业的污染源在线监测进行了建设和改造。大力推进自动监控设备的第三方运营，防止人为干扰监测。同时，对重点企业在线监测开展专项排查，今年15次通报的问题已全部进行了查处。
今年，我们把钢铁、焦化企业无组织排放治理摆在与有组织治理同等重要的高度进行安排部署，强势推进。主要采取了以下措施：一是一企一策，精准治理。二是多措并举，强势推进。三是突出重点，严格标准。四是确定标杆，示范带动。
在大气污染防治工作中，发改局的主要职责是什么？在积极地推进煤改气、煤改电、管道天然气进入主城区和企业取代燃煤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发改局主要负责产业体系、能源结构、运输结构调整，牵头组织钢铁行业化解过剩产能，实施煤炭消费总量控制和削减。
煤改气方面，今年新建4个150水立方储气罐，可增加38万立方储气量；年内从新天国化公司北安庄调压站铺设管网至明星天然气公司，增加新的气源保障。
煤改新方面，加快普及沼气和轻烃混合燃气技术，瑞普公司轻烃气惠及12个村3000多用户，今年新增3000户。
清洁能源替代方面，目前我市已建成3家集中式光伏企业，装机容量90兆瓦，年可发电1.24亿千瓦时。
工业企业煤改：目前48家铸造企业全部由冲天炉改为电炉；1家岩棉企业改为轻烃气；4家球团竖炉企业改为天然气，年可减少煤炭消费13万吨。
武安市冀南、太行两大钢铁退城进园项目，已立项推进了很久。发改局在这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进展如何？
为从根源治理大气污染，今年我市全面启动了产业体系、能源结构、运输结构“三大结构调整”。钢铁企业退城进园是推进产业体系调整的重要举措，我市成立了由县级领导挂帅的两个工作组，专职负责冀南、太行两个项目推进。前期由于两个项目产能置换比例不足1:1.25，省发改委将备案手续收回， 在落实产能置换指标后，于2017年12月份恢复备案。
冀南钢铁退城进园项目：各项前期手续已办理，水电路等基础设施全部完成，土地可满足项目一期建设需要，与陕鼓集团签订项目建设合作协议。
太行钢铁退城进园项目：除环评外其他各项前期手续已办理，水电等基础设施全部完成，太行大道完成80%，土地可满足项目一期建设需要，与二十冶、陕鼓动力等公司已签订战略框架协议。
请问市住建局在大气污染防治工作中，担负的主要职能是什么？在治理扬尘污染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一是负责城区监管范围内的建筑工地、新建市政设施建设工程、正规商砼企业扬尘治理监督巡查、整改指导、执法检查以及违背法律规定的行为调查取证等工作。二是负责重污染天气响应期间保证建筑施工各项扬尘治理落实到位；三是负责完成上级交办的其他各类建筑领域扬尘治理任务。
一是健立机制。建立“三级三网格”机制，对分包工地、企业实行常态化监管，并坚持巡查、夜查，执行扬尘治理“一案双查”问责机制，层层传导压力。
二是全面监管。坚持“现场监控+驻企监管”多管齐下，建立数字化监管平台，运用远程视频监控、GPS卫星定位等科学手段进行全方位监管。
三是突出重点。抽调60余人对一中监测点周边碧桂园、洺湖核心区实行三班倒24小时现场监管，确保各项措施落实到位。
四是联合验收。建立了监管单位、大气办、局领导三级审查验收制度，对所有新建和整改的工地、企业逐个验收，严格把关。
五是闭合执法。将扬尘治理情况与工程招投标、企业资质、安全生产许可证、市场清出相挂钩，倒逼企业自觉整改。
由于武安市产业体系原因，过境车辆多，扬尘较大，交运局在道路扬尘治理方面重点采取了以下措施：
一、加强路面清扫保洁力度。去年以来，由政府和企业出资增加的洗扫车、吸尘车、洒水车共计92辆。对7条国省干线条重点路段进行清扫保洁，尤其是对市区监测点周边及城区主要路段进行24小时不间断作业。
二、目前摸排出我市平交道口共2171处，其中硬化1809处，绿化封堵66处，田间路296处。
五、开展洗车台建设。本着“交通牵头，乡镇推进”的原则，在我市309国道东康二城入市口、309国道西冶陶入市口、邢峰线午汲入市口、邢峰线处综合服务区。优先重型货车免费冲洗，兼具货车修理、加油等服务和车辆超限超载、尾气监测于一体的多功能服务区，逐步降低道路扬尘污染，提升路域环境质量。目前已由乡镇确定投资方，图纸已完成，4个洗车台已开始动工。
调研中发现，在对道路扬尘监管中还存在盲区。如，有些车辆绕行时通过河道河床、北环路五街桥下至儒山段等，路状差，车辆多，扬尘污染很严重。请问市交运局，这些路段是否在交运部门监管之内，有何措施？如果不在交运部门监管之内，谁应该监管？
根据公路法规定，交通部门管养的主要是国省干线和县道，乡村道路由属地乡镇负责，河道由有关部门负责。针对以上情况，我局抓好平交道口管理，根据邯郸市“三边整治”有关要求，平交道口必须硬化，有企业的平交道口由企业硬化，公益性平交道口由属地乡镇硬化，个人门店前平交道口由经营业主自行硬化，对既不硬化又不绿化的道口，我局将限期予以取缔。
调研中发现，在武安市主要河道内及周边有一些小沙厂，生产工序简单，扬尘污染严重。请问市水利局目前对河道内及周边这些小沙厂是如何监管的？
武安市9家砂石加工公司属水利部门行业管理，按照大气环境综合整治的有关要求，列入规范提升范围，办理了河道采砂许可证，通过了环境评审，取得了排污许可证等相关手续。非法砂石加工厂属“散乱污”企业，列入取缔范围，由此所在乡镇负责牵头取缔，水利部门负责搞好协调配合。
水利局对持证砂石加工公司采取日常巡查监管方式，发现存在环保问题的情况，按市政府相关文件要求给予相应处罚，责令停产整改到位。目前，9家砂石加工公司正在按新标准提标整治，场地道路全部硬化，成品进行棚化，环保标准取得进一步提升，抑尘措施确保落实到位，对进出厂区的车辆按规定进行冲洗，保证车辆不带泥上路。
非煤矿山、砂石料场、粘土砖无序开采以及非法露天盗采山石，造成扬尘，污染大气环境，请问国土局，是如何对非煤矿山、料场、废弃砖厂进行治理的？对非法盗采山石现象，是如何打击的？
按照省市露天矿山污染深度整治和大气污染防治要求，2016年以来，武安整治任务共58家矿山。无证或到期矿山47家，保留矿权11家。全市矿区生态修复，市政府已经列为重要工作。将上级下达的58处列为重点，进行治理，进一步对全市所有露天矿区，植树种草，恢复植被。对有责任主体的，督促按标准做绿化，恢复生态。对没有责任主体的，按程序尽快申报立项，筹集资金，进行绿化，恢复生态。今年下达的10家责任主体灭失矿山510多亩迹地整治任务，已经开展工作，基本完成2处。
淑村区域作为治理重点。上级要结果矿区共有22个。7个矿区涉及的3个治理项目区，均覆土1米以上，正在植树绿化。9个超期矿正在督促拆除大棚，为覆土绿化做准备。3家持证矿山，正在督促进行绿色矿山建设。2个无证矿区，督促乡镇村进行矿区整治。
在打击非法盗采上，今年开展了“执法监察百日行动”、“安全生产大排查大整治活动”和“打击非法采石专项整治行动”，累计检查7900余矿次，取缔无证采石20起。
秸秆焚烧也是造成大气污染的一个方面。请问市农牧局，在禁止露天焚烧农作物秸秆防治大气污染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1、大力推进秸秆还田和肥料化利用（占74.39%）。2017年全市大中型拖拉机1784台，联合收获机481台，秸秆还田机497台，饲草料加工机械1154台，机械化作业水平日益提高。全市全年机耕、机播、机收分别完成了40.7万亩、40万亩和35.5万亩，完成机械秸秆还田54万亩。非机械秸秆还田达9万亩，秸秆还田率达到70%以上。
2、推广玉米全株青贮，实现秸秆饲料化利用。（15.76%）全市肉牛存栏3.77万头，肉羊存栏3.7万只，养殖业年秸秆饲料需求量11.2万吨左右，按每亩产秸秆0.7吨计算，可消耗16万亩秸秆。2017年全市青贮秸秆1.2万吨，干贮秸秆8.9万吨。
3、秸秆能源化利用。（5.41%）推广生物质压块项目，并积极地推进秸秆气化，增加秸秆使用方式。依托我市两家大型秸秆综合利用公司，年产秸秆压块燃料2.52万吨，消耗6万亩秸秆，大力推进了秸秆能源化利用。
4、推广秸秆栽培食用菌，实现秸秆基料化利用（如：寺庄乡小汪蘑菇养殖基地）。（3.41%）发展以小麦、玉米、棉花、秸秆为基料的食用菌生产，以食用菌规模化发展带动秸秆基料化利用。
5、秸秆原料化利用。（1.04%）伯延镇龙泉村糠醛厂以及全市玉米芯收购点全年原料收购量1.4万吨。
请问市工商食药监局目前我市机动车油品质量现状如何？你们是如何加强对油品质量监管的？
目前，我市共有正常营业的经营性加油站108户，加油点11户，总计119户。我局在油品质量监管上，一是建立机制。我局建立健全了成品油质量检验巡查机制，对城区和城乡结合处加油站、点实行每星期不定时随机检查，对全市范围内加油站、点实行每月随机检查。二是压实责任。强化加油站点经营者质量主体责任，要求经营者向签订《销售国六标准车用汽柴油目标责任书》。三是强化抽检。对全市范围内有证加油站点，按照每月不低于30%的比例抽检，确保每季度对全市加油站点达到100%全覆盖。
今年以来，我局共抽检成品油374个批次，（其中邯郸市局抽检57个批次），抽检不合格20个批次，立案调查20起，已结案19起、罚没款21万元。
工促局在大气污染防治方面承担的主要职能是什么？在对焦化、铸造、制砖等行业进行行业监督管理和压减产能方面都做了哪些工作？
市工促局在大气污染防治方面承担石灰、耐火材料、铸造、竖炉、制砖、水泥粉磨站、洗煤厂、脱硫剂等8个行业环境整改治理和环境监管；负责侧重于料堆场治理和“六化”建设，同时协助环保分局做好所属行业环保设施建设和提标改造及在线监控设施安装联网；负责牵头组织落后产能淘汰和焦化行业化解过剩产能等工作。
履职情况：一是编制了《重污染天气应急响应专项实施方案》，在重污染天气应急响应期间，严格要求企业停限产到位。二是制定了 “八个行业”二、三季度大气污染防治差别化管控方案，精心部署二、三季度差别化管控工作。三是按照提升整治标准，实施“一企一策” 现场帮扶指导企业组织提升整治。四是累计落实中央督察组、环保部、省环保厅、邯郸市交办问题70余件；中央回头看9家企业交办问题已基本完成；市委主要领导盯办4家石灰企业问题按照“先停后整”的原则正在实施停产整治，近期完成。五是召开观摩会，指导企业对标整治。六是严格对涉及使用VOCs企业的严格管控。七是联合市环保局、市环保办拟定细化提升整治标准，提高可操作性。截至目前，“八个行业”有28家通过联合提升整治审验程序；159家已初步完成整治，启动验收程序，正在开展联合验收。
在焦化去产能上，一是成立由市政府主要领导挂帅的焦化产业体系调整工作领导小组，统筹推进压减焦炭产能工作；二是出台《武安市2018年压减焦炭产能工作方案》（武字[2018]38号）；三是参照钢铁去产能经验，按照“责任均担、企企有份、公平公正、交易互助”思路，建起县级焦炭产能交易买卖平台；四是组织企业“按照承担任务、按照一定标准”缴纳焦炭产能交易基金，对不能按期缴纳交易基金的企业列为压减对象；五是多次召开企业负责人集体座谈会或深入企业单独约谈，宣讲压减焦炭产能政策文件和法律和法规，争取得到企业的理解和支持。
在“八个行业”压减产能上，通过今年的治理，铸造、制砖、石灰等行业实现了质的突破；烧结砖公司实现落后轮窑向隧道窑转变，产能由原来的35亿块压减至23亿块；石灰公司制作装备上全部实现节能环保窑，产能由1800万吨压减至1550万吨；4家球团竖炉淘汰原煤气发生炉，全部完成“煤改气”清洁能源替代，每年可减少煤焦使用约10万吨。从企业个数来看，近几年通过环保倒逼，已由最初的286家压减到现在的239家企业。
城区粉尘也是造成大气污染防治的一个方面。请问市城管大队，在抑尘城区粉尘污染方面采取了哪些具体措施？
通过“两机一体”组合作业，合理划分机扫区域，科学调配作业时间等手段，日均出动机扫车40辆、洒水车10辆、小型高压冲洗车17辆，对城区内21条主次干道实行常态化机扫、洒水，遇重污染天气，开启24小时不间断作业模式，并对一中示范区周边石化路、宋二庄村、桥南街南段、洺湖北路每日进行不少于两遍的洗扫作业，机械化清扫面积约为200余万平方米，机械化清扫率达75%。将“三场、三地、三口、三边”整治工作纳入监管范围，确保治后无反弹，管控常态化；开展“净城”行动。每两周组织全市100余个企业和事业单位、万余名干部职员，高标准开展“净城”行动，目前，已组成实施“净城”9次。
请问城管大队对在城区周边及部分农村的露天烧烤、大排档摊点是如何加强管理的？
一是提早安排，刚进入3月就通过发放传单、登门入户、张贴标语、流动宣传车等形式，加强烧烤从业人员自觉性。
二是实行16小时（上午9:00——次日凌晨1：00）连续监管，重点路段采取定人、定岗严防死守，严厉查处烧烤店直排油烟、净化设施不达标、不使用行为，发现违章露天烧烤当场浇灭。
三是开展木炭烧烤、明火类流动摊贩经营专项治理，在城区范围内全面取缔露天烧烤，所有烧烤不得使用木炭，并统一安装油烟净化装置。
四是成立巡查组，在全市范围加大巡查力度，尤其是加强了对东二环、洺湖环路、西苑大街、北环路区的个人休闲摊点的检查。
请问交警大队，在“黄标志、老旧机动车”限行淘汰、大型车辆入市管控等方面，采取了哪些措施？
一、黄标车、老旧车治理淘汰措施。采取先企业、后个人的方法，稳步推进，对于辖区内黄标车、老旧车数目较多的公司进行上门走访，促进企业早日淘汰黄标车、老旧车辆；深入乡镇配合乡镇搞好淘汰治理，以市政府名义对各乡镇、单位工作进行定期通报制度，市政府督察室加大对排名落后乡镇的检查督导；设立黄标车、老旧车服务窗口，方便群众办理提前淘汰黄标车、老旧车补贴资金业务。2013年以来，共治理淘汰黄标车和老旧车50635辆。
二、限制大货车入市措施。一是在南环路格村路口、东环路环岛路口设立限高杆，禁止大型货车进入东环路和南环路，净化城区空气质量。二是加强流动巡逻，配合市交运局治理大货车不蒙不苫、飘洒遗漏等违背法律规定的行为，控制道路扬尘造成的空气污染。三是在国、省道出入市口设立了四个综合检查站，配合交运局、环保局治理大型货车超限超载、私自改装、尾气不达标等违背法律规定的行为，对过境大货车全部劝返绕行。四是治理大规模的公司周边道路大型货车违法停车现象，倒逼企业有计划运输，限制大货车数量。